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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呼吸？”
“是的。”她点头。
另外几人的表情也变得更加难看起来。
沈尧有些手足无措地比划着，不敢相信地瞧着他们三个。
“不是，呼吸啊？这怎么可能！呼吸就代表着活物，我从来没在里世界见过活物！”
顾朝夕愣了愣，好像突然知道那时候裴宴为什么神情严肃地看着她了。
“确实是呼吸声。”
她不会听错的。
沈尧站起来，格外焦躁地踱着步子。
“你知道呼吸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他忽然一个箭步冲到顾朝夕的面前，两只手用力地按在她的肩膀上，一双眼睛都有些发红。
她有些吃痛地吸了口气。
下一秒裴宴就站起来把沈尧给推开了：“好好说话，别动手动脚。”
沈尧只是看了一眼裴宴，狠狠地晃了晃脑袋：“太荒谬了，真的太荒谬了。”
顾朝夕抬手揉了揉刚刚被沈尧抓疼的肩膀，抬眸时见裴宴又坐了下来。
秦微苦笑一声，在她耳边小声地解释：“我们此前进入的位面，纵然有各种怪力乱神，但绝对不存在能呼吸的生物，也就是说，现在的位面已经超出我们之前对里世界的认知。”
像是担心秦微解释的不够清楚，裴宴又在一侧补了一句。
“这意味着里世界与真实世界越来越相近。”
再往深处想一想，也许到了后面，你甚至会分不清哪些是同伴哪些是鬼神。
直到此时，顾朝夕才真的觉得汗流浃背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，只怕到后面，进入里世界的人也会同样变多。
毕竟，死亡率会持续上升。